温媛这次来的时候,穿的是开叉长裙,上面也开,下面也开,用赵又青的话来说,就是方便干坏事。秦质一边摁着她的手腕,一边低沉地贴着她的耳廓问道:“你跟他约的几点?”温媛被折磨得有气无力,脑子也跟缺氧了一样,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断断续续道:“九……九点。”秦质笑了一下。他伸出手,让温媛扯着他的耳垂。那耳垂后面,是温媛一年前兴致来了,拉着他一起去纹身时,弄出来的十字架,那会儿,两人正在磨合期,温媛对他的兴趣很重。就算是刚做完,也会拉着他拍照。拍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,她喜欢跟他做,只跟他做。可现在不一样了,从她嘴里出来的名字越来越花,且全是异性,论谁看,都知道他们目的不纯。秦质连唐续都不太容得下。更别说其他人。秦质使了力气,他掐着温媛的腰,一字一句道,“刚好,还有四个小时,够我们浪费掉。”温媛这回,算是栽了。他的办公室不算宽敞,很狭窄,但越是这样的地方,倒是有越多的pose供人发明,等玩到最后,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。她躺在椅子上,看着秦质系扣子,她别过眼看钟,发现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