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”
时厌安尝试用手肘顶了顶男人,却换来了他全方位的禁锢。
手掌圈在了她的双腕上,不算用力,只是恰好能制住她罢了。
身后再没发出其他声音,连呼吸声也更轻了些。
许是感冒药起效了,眼皮越来越重,时厌安终是放任自己陷入睡眠。
祁淮宴敢直接睡她房间,应该把门反锁了吧……
次日睁眼,男人已经不在身边了。
窗外阳光刺眼,显然已经日上三竿,时厌安有一瞬间的茫然。
头好有些疼,但已经不像昨晚那么难受了。
时厌安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临近中午,她赶紧换了干净衣服下楼。
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走到楼梯口,便听见了熟悉的争执声。
是祁家从前日常上演的戏码。
“阿宴哥哥,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!你昨晚明明……”
温辞月似乎急得要哭出来了:“你昨晚来片场探望我,还接我回家,对我很温柔,为什么一觉醒来,一切都变了?!”
时厌安没再向前走。
如此精彩的好戏,她很乐意旁观。
“昨晚啊,我心血来潮想逗逗你,谁知道你那么容易上钩,还没我之前的红颜知己有趣,啧啧啧,太无趣了。”
语气轻佻极了。
“你……”
从小到大的小公主哪里遭受过如此程度的羞辱?偏偏眼前的人是祁淮宴,她还不敢轻易犯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