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昨天的一场雨。
清早的北京城外,竟然出了浓密而又湿漉漉的雾气。
运河边的垂柳,已经茂密繁盛,根根纸条上都挂满了郁郁葱葱的枝叶。
这个时候的柳枝是充满汁水的。
只要掰下来一根,稍稍一搓,就能将里面的枝干抽出来,只留下一根空着的柳枝皮。
柳枝?
严绍庭忽然想到了消炎药,但也只是想一想。
这些玩意,依着现在昌平的工业水平,根本就无法大规模的实现。
但肥皂、玻璃之类的,倒是有可能。
回头可以商议商议,和柏富贵做成这笔新事物的生意。
毕竟老欧逻巴诸国的人。
现在还是满大街都是粪水,能干出当街拉粑粑的事情。
他们最是需要肥皂这种清洁身体的东西,也需要玻璃这种来自遥远东方的珍贵之物。
只是这生意不能光昌平做。
现在严家也成了大明朝的勋贵,或许可以拉着内廷和朱希忠他们几家一起做这个买卖。
想着想着。
严虎和马夫也就赶着马车,到了通惠河码头。
原本在码头上当差的那个小吏肖俊鹏,已经随着严绍庭的一道手书,被调到了昌平治安司,负责和顺天府等官府衙门迎来送往的事情。
这种事情,对肖俊鹏而言熟门熟路。
而治安司里的其他人,则一直对此不感兴趣。